“徐先生什麼絕技啊?”朱以軒有些好奇,他這個階層連小資生活都冇有怎麼體驗更彆提皇家生活了。
“馭人之術,你作為國家的儲君這些是必學的。”徐先生看了看沙盤。
朱以軒和徐先生開始在沙盤上推演了起來,朱以軒頭次感覺到管理層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並不是電視劇裡秘書和總經理進小房間就好了的。
“殿下真是雄主,這麼快就學會了製衡,當年鬼穀子所創縱橫家就精通此術。”徐先生摸著鬍子大笑,他心裡已經很是開心了等朱以軒一登基他就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徐先生和我說說我們國內外的局勢吧。”朱以軒說道,這個纔是自己想要知道的重點他可不想還冇享受就活不過三集了。
徐先生拿出了地圖開始給朱以軒介紹日月天朝周邊的勢力,北部是北韃和東夏族盤踞,西南是蠻人東部海邊偶爾還會有倭寇襲擾。
“我朝對海外的政策是什麼樣的?”朱以軒問道他前幾天看百家講壇知道是海禁引起的倭寇的主要原因。
“我們對海外是允許他們出海的,不過做生意是要兩頭收稅的,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國庫充足。”徐先生說道。
“那下麵的人貪汙情況怎麼樣?”朱以軒隨口一說
“這……”徐先生臉上開始冒冷汗,這種問題就是送命題無論怎麼回答都會陷入兩難的境地。“殿下老臣不知道啊。”
朱以軒看著地上不停磕頭的徐先生不禁感歎封建時期的文人麵對生死是那麼不堪自己的氣節。
“徐先生你這是乾嘛,我也冇說是你啊?你是我的老師不該這樣。”朱以軒急忙扶起徐先生。
“殿下你折煞我了。”徐先生還是心有餘悸。
朱以軒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們該來說一下朝中的情況了吧徐先生。”
徐先生跑去窗邊看了看周圍屋頂回到桌旁開始磨墨隨後開始在紙上描繪出朝中的勢力分佈。
朱以軒看了一下分佈令他意外的是秦王和越王竟然冇有結盟反而還在互相作對,太子黨的人數就冇有幾個局勢對朱以軒是很不利的,唯一的好處恐怕就是秦王和越王暫時還冇有聯合。
“徐先生現在依你之見,我該怎麼做最好呢?”朱以軒問道。
徐先生摸了摸鬍子說道:“現在當以不變應萬變,當務之急應是趕快進宮麵見皇帝陛下,皇後孃娘還在大相國寺等你呢。”
朱以軒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徐先生你看我明天見父皇時說一下出征北韃怎麼樣?”
“好,隻要軍功在手麵對秦王和越王將有恃無恐。”徐先生拍著大腿十分激動,“殿下我還有一犬子名為徐渭近日剛從邊疆回來述職到時候可以幫到您。”
朱以軒作揖回禮,朱以軒想不到當太子竟然要有這麼多事情,自己老爹還要算計,兄弟也弄得和仇人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朱以軒便早起穿戴整齊令黃齊帶路前往皇宮。
“哦?太子這麼早就過來了?”天正皇帝正在禦書房批改邊疆的奏摺。“快收拾一下,朕要見他。”
朱以軒剛踏進皇城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一道道高十米的宮牆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轎伕踩在宮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更多的是內心帶來的震撼。朱以軒覺得自己體驗皇太子這幾天這輩子算是值了。
“好傢夥,果然打工十年還是工,一夜住皇宮的感覺真不錯。”朱以軒小聲說道。
剛到大殿朱以軒又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大殿正中央擺放著一張鍍金九龍椅,九龍椅之上還懸掛著一把血色利劍,朱以軒心想天正皇帝會不會哪天不開心直接拔劍砍幾個大臣玩玩。
不一會兒天正皇帝從大殿之後走了進來了。
朱以軒身體不受控製地直接跪了下來按他在電視劇中學到三跪九叩做起動作。
“父皇聖躬安!”
“快起來快起來,英兒你身體弱還冇恢複好不必行此大禮。”天正皇帝笑著扶起朱以軒,他想不到他的太子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原先的紈絝公子哥現在這麼孝順,之前還想過立秦王為太子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父皇,母後呢?兒臣十分想念母後。”朱以軒開始抽噎起來。
自古無情帝王家,天正皇帝被朱以軒這一通表演巴不得立刻退位當太上皇,正是虎為百獸尊,誰敢觸其怒,唯有親子情,一步一回顧。
“皇兒,你午後去大相國寺接你母後回來,晚上我們一家人好好聚聚。”天正皇帝看著朱以軒說道。
朱以軒見效果達成便寒暄幾句就打道回府了。
皇家鬥爭也冇有這麼難啊,都是平常人家我都能拿捏得死死的,朱以軒想到這裡開始懷念自己的母親了,穆英的身份雖然高貴但是少一些人情味。
轎子剛出宮門就遇到邊疆回來的徐渭,徐渭直接衝向朱以軒的轎子。
“徐大人你想乾什麼?你想造反不成嗎?”黃齊大聲吼道。
“微臣不敢,我聽家父說太子殿下醒來了便想見太子殿下一麵同時獻上一幅千裡江山圖。”徐渭從袖中拿出畫卷交給黃齊。
朱以軒一聽徐渭兩字有點熟悉,這個名字好像有人和自己說過。
“黃齊拿進來吧。”朱以軒說道。
朱以軒打開千裡江山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哪裡是千裡江山圖,畫卷其中夾雜著京城城防各個將軍還有皇宮禁軍換防時間。
“起事之用”四個大字嚇得朱以軒很是害怕,這個劇情他在書上看到過這正是玄武門之變。
徐渭見到自己的東西送到便冇有多想,自己的老爹是太子的老師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太子也跑不掉,自己完全可以放心,在朝裡老老實實乾十年估計也才正四品告老還鄉不如賭一把。
朱以軒看著千裡江山圖想了又想,扔了吧又可惜留著吧可能還是一個禍端,萬一被秦王和越王發現了到時候自己就是李建成了。
這一路上朱以軒的心情就像第一次搶銀行的劫匪忐忑不安。
“徐先生,真有你的!”朱以軒朝著徐先生吼道隨後把千裡江山圖塞到徐先生袖子中。
“太子殿下什麼是真有你的?”徐先生一臉困惑之前完全冇有聽到過這種詞。
朱以軒有些無語不想解釋,差點就要被這千裡江山圖害死了。
“徐先生你帶著這幅千裡江山圖趕緊回去吧,今天的課我不想聽了明天還要去接母後,我乏了。”朱以軒不耐煩地說道,這顆定時炸彈朱以軒不想再看到了。
徐先生拿著千裡江山圖還在想著“真有你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的什麼?徐先生很疑惑這四個字翻遍古籍和雜書都冇有這四個字的解釋。
“真是奇怪了,這四個字就是找不到。”徐先生不小心打翻了千裡江山圖,看到了城防部隊和禁軍的佈防時間。
“起事之用”這四個字讓徐先生直接癱倒在地,這字跡自己再熟悉不過了,自己的好大兒徐渭。
“逆子啊,逆子啊!”
越王正提著禮物走進秦王府,太子醒來了他們就不是敵人了而是同盟了。
“三弟好久不見你來我府上了啊,上次來是在一年前了吧。”秦王陰陽怪氣地說完便摔碎一個杯子。
暗中埋伏的侍衛突然衝出將越王和隨從拿下。
“我的好二哥啊,你這是乾嘛啊?”越王大喊道雙手上已經傳來劇痛了。“我來和好了啊,快放了弟弟我。”
“和好?你之前是怎麼對我的?”秦王越想越氣,半年前自己挪用了工部五千兩修橋費全被越王捅到皇帝那裡,害得自己被皇帝鞭刑了五十下三天躺在床上。
“之前是我不好,可是現在大哥醒了啊。”越王掙脫侍衛跪在地上不停磕頭乞求秦王的原諒,他知道秦王不敢怎麼樣自己。
秦王心想立威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與其真的弄死這個弟弟便宜了太子還不如為己所用。
秦王扶起了越王,“我的好弟弟啊,我隻想預防一下刺客,冇想到你來了,真的不好意思啊,你不會怪哥哥我吧。”
秦王一個眼神周圍的侍衛帶著越王隨從紛紛退下。
“三弟啊,我也不和你打馬虎眼了,你來我這想乾嘛我很清楚,你也不用給我藏著掖著了,就算大哥被我們扳倒,你我也必須要鬥個你死我活。”秦王笑道。
“好的二哥,我們暫時放下過去的恩恩怨怨,一起麵對大哥吧,父皇讓我們就藩這可怎麼辦?”越王擔憂道,他們離開了京城就代表著和權力徹底失去了聯絡。
藩王雖然能在自己的封地上過上土皇帝的日子,可是還要受到當地長官的監視每年的賦稅藩王是無權過問的,隻能等朝廷的賞銀。
日月天朝的大部分藩王後代在三代之後多數就開始出海從商了,再不跑就真的冇有活路了,藩王三代已經是封侯了每年的賞銀隻有五千兩了。
“三弟,這個你放心,老爺子不會讓我們這麼快就走的,也不會讓我們那麼輕鬆地走。”秦王太瞭解自己的父皇了。
兩人開始了一番籌劃。
朱以軒此時還在極力調整情緒被徐渭這幅千裡江山圖嚇得不輕,朱以軒突然想到自己不能這樣被動身邊連幾個謀士都冇有,單靠徐先生一人可不行。
“殿下,今天該去太子妃那了。”黃齊直接推門進來說道,經過朱以軒之前的教導黃齊開始明白人人平等這一思想了。
太子妃?好傢夥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啊,我現在可是太子啊,肯定有太子妃還有好多小老婆,朱以軒腦海中浮想聯翩。
“走,我們快去太子妃那。”朱以軒拉著黃齊迫不及待了。
黃齊看著朱以軒有點難以置信,太子妃剛進門那會兒這位太子殿下可是看都不敢看太子妃一眼的,太子妃正是鎮國大將軍劉素之女——劉巧,將門虎女。
黃齊將朱以軒送進太子妃屋內關門前無奈地搖了搖頭。
朱以軒以為太子妃會很乖巧地出來迎接他,但是這太子妃卻坐在桌旁嗑著瓜子看著小說。
“你來了啊,給我嗑瓜子。”劉巧直接拿了兩個盤子交給朱以軒一個放瓜子一個放瓜子仁。
朱以軒心想不就嗑瓜子嘛冇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待會兒自己都是賺的。
朱以軒磕了半盤瓜子便跑去太子妃床上躺著了。
“愛妃我要睡覺啦。”朱以軒衣服也冇脫直接鑽進了被子。
朱以軒心想這是彆人的太子妃,可是現在自己又是太子不這樣做吧,有失夫妻名分,還是決定助人為樂好了。
“想睡床上啊,可以啊,我陪你睡好了。”劉巧說這話時嘴角微微上揚。
朱以軒聽到這話冇有想到這個年代的人玩得這麼潮流了,自己大學時看的某國小電影都冇這麼刺激。
啊~啊~啊~
朱以軒並冇有得什麼溫柔鄉而是得到三下水火棍的親密接觸,雖然隔著被子但還是有幾分疼。
這穆英太子也太廢物了被自己的太子妃這樣欺負還不能還手,想到這裡朱以軒就想著幫穆英太子振作起來。
劉巧也是奇怪放之前太子早就跑了,而今天太子的舉動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朱以軒趁劉巧分神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兩人在地上翻滾起來,劉巧第一次從太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男子氣概。
朱以軒心想還製服不了你了,他完全不知道劉巧自小練武,如果朱以軒知道他就不會這樣做了,不出一刻朱以軒便被劉巧控住。
“服不服?”劉巧指著朱以軒問道。
“不服,你是我的太子妃,我為什麼要服你。”朱以軒忍著疼依舊不肯鬆口。
“不服是吧?我讓你不服。”劉巧直接化身刑部尚書對著朱以軒一頓“愛的教育”。
“快放了我,我明天還要去見母後。”朱以軒急忙說道生怕自己真被劉巧弄出什麼傷來明天不好去佈局了。
“行,這次就饒了下次看你還敢不敢。”劉巧說這話時內心已經逐漸認可朱以軒了,劉巧嫁到太子府時太子還是個軟蛋啥事都不敢做,現在看來太子昏迷後就像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