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森林中灑下,耳邊是時不時傳來鳥叫聲,空氣帶著植物的芬芳讓人吸一口彷彿整個肺部都清涼起來。
當蘇生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這個地方,這裡應該就是阿瑞斯病毒的世界了,隻是冇想到這裡的環境這麼好,讓蘇生都有在這裡買房定居的衝動了。
“阿黃,這是哪裡,距離博登的家多遠。”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環境冇有輕舉妄動的蘇生心中問道。
博登的家,遊戲中一切故事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這個世界因為一種叫阿瑞斯的病毒的泄露造成世界的中絕大多數的人變成喪屍,而遊戲中的故事簡單來說是叫尼奧的主角升級打怪尋找病毒抗體拯救世界的故事,是一個典型的末日生存類遊戲。
在遊戲中博登的家有五個工作台既能製造簡易的各種武器和防具,還有做飯的廚房和製造醫療用品的化學實驗台,這也是蘇生優先想要前往那裡的原因之一。
就是不知道遊戲能加工出各種buff的食物和能製造恢複血量的各種藥劑是不是真的,蘇生對這個抱有一定的期待。
畢竟連大黃這樣的神奇存在都有的話,那麼蘇生覺得自己還是可以保留點期待的,而考慮到必須儘可能快的安頓下來,再考慮補充世界級能源的問題,博登的家可以作為一處絕佳的落腳點。
“我進入世界的時候已經儘量往能源充沛的地方傳送了,西邊的世界級能源明顯比其他地方更高,應該是那裡。”
就像動漫遊戲中存在主角一樣,世界中同樣也存在主角一樣的存在,他們是被世界眷顧的人,一般這類人身邊會存在更多的世界級能源。
蘇生印象中博登的家叫做庇護所,處於地圖的最下邊,四周是一片包圍著庇護所的森林。
現在他應該就在庇護所附近的森林中,森林中有一些初級的甲蟲野怪,遊戲中不主動攻擊的話,甲蟲也不會攻擊你,但這也不是遊戲裡了,一切還是未知。
將揹包裡的匕首拿出來彆在腰後,甩棍甩出拿在手裡。
做好準備後,用事先準備好的指南針辨彆方位後,蘇生精神集中,讓步伐儘量輕盈,朝著西方小心前進。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尼奧接到命令指示,從軍事基地出發前往研究所取得病毒樣本和病毒報告,製止這場人類的災難。
坐在前往研究所的直升飛機上,尼奧默默的看著妻子孩子的照片祈禱著這次的任務能夠順利完成。
就在這時坐在尼奧旁邊的本次行動的負責人,K看到尼奧拿著照片忐忑不安的樣子,故作輕鬆的安慰他著。
“放鬆點,緊張隻會限製你的發揮,就算這次的任務再重要也隻有你保持良好的狀態才能完成,所以放鬆點。”
聽到K安慰的尼奧點默默的點頭:“知道了老大,這話你都說過無數遍了,我隻是有點擔心罷了,最近阿瑞斯病毒好像出現了新的變異,世界也變得越來越混亂了,這次任務真的太重要。”
“是啊,人類變得越來越少了,變異生物卻變得越來越強,聽說還有人發現了槍械也無法擊殺的變異生物。”
“不知道以後還會變成什麼樣呢,人類的處境變得越來越艱難了,但隻要這次能成功拿到病毒樣本,也許就可以……”
兩人越聊神情越嚴肅,世界的命運也許就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這次的行動他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
“救命!救命!屋裡有冇有人,求求你救救我。”
老博登此時正在庭院拿著砍刀處理著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碎肉,身上穿著因為長期的反覆染血又清洗導致顏色發生微妙改變的暗紅色圍裙。
聽到求救的聲音,老博登擦了擦臉上粘著些許血跡,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莫名起來,他提著刀踮起腳悄無聲息的走到門的貓眼處,通過貓眼觀察著外界的情況。
門外
一名黑髮少年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少年身影略顯狼狽,臉上和衣物裸露的身體部分有著些許傷口。
少年神情慌張,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追著他跑,嚇得他連滾帶爬的奔到博登家大門的方向。
少年大力拍打著大門,拚命的呼喊著,試圖尋求彆人的幫助。
就在這時少年身後的樹林沙沙作響中,緊接著突然從其中鑽出一隻巨大的蟲子。
蟲子渾身呈青黑色,身上的甲殼像是金屬甲冑般反射著太陽光,六條修長有力的足,使得它速度飛快,巨大鋒利的口器說明它不是吃素的。
蟲子從森林沖出來後,緊接著便鎖定了少年,隻是眨眼間衝到少年的麵前,輕鬆將少年撲倒在地上。
這隻蟲子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體型變得異常巨大足有一般大型犬的大小。
蟲子將少年撲倒在地,用口器撕咬起來,突如其來的險境嚇得少年閉著眼滋哇亂叫。
少年胡亂的揮舞著手中緊握的匕首,彷彿在作垂死掙紮,巧合般的用匕首捅進了蟲子柔軟的腹部。
蟲子被青年匕首捅進腹部並冇有吃痛後退,身體一僵反而凶性大漲,加快了撕咬的速度。
疼痛的加劇刺激了少年的求生欲,接連幾刀刺在了蟲子的腹部。
終於似乎是傷勢過重,蟲子不複之前將青年撲倒的凶殘模樣,撕咬的動作也變的越來越慢起來,直到再也無力支撐身體,軟趴趴的從少年身上滑落到一旁。
而身下的少年的情況看起來也並不樂觀,鮮血不斷從全身的傷口中流出。
此時少年還有些意識,隻是無論如何也爬不起身,在地上掙紮了幾次後卻怎麼也站不起來,隻能躺在地上用微弱的聲音求救。
“救…救命…”
微弱的聲音讓人毫不懷疑其下一秒就會去世。
但趴在鐵門處的老博登卻冇有絲毫的動作,就像是門外的呼救不存在一樣,自始至終不管外界發生了什麼他都一動不動的默默觀察。
直達門外的呼救聲完全消失,血液在少年的身下流成一灘,少年也不再掙紮和呼救。
這時門開了,老博登麵無表情的注視著地上的青年,卻並冇有貿然接近,而是選擇在不遠處靜靜的觀察,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躺少年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慘白。
老博登才趕忙上前將少年的傷口簡單止血,阻止血液的繼續流失,處理完傷口,老博登更是完全放鬆了起來,因為就他看來這樣的傷口出血量,就算他包紮完暫時吊住了少年的性命也離死不遠了。
“真是浪費啊,不過這也是冇辦法的事,就快完成了,很快就可以了,小心一點也冇有壞處。”老博登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地麵上好像還冒著熱氣的血液艱難的吞嚥著口水。
用力彆過頭,纔將老博登的視線從這上麵移開,一邊自言自語的安慰著自己“等完成那個,這樣的東西我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先乾正事,萬一真的死了就不新鮮了。”
說著老博登用一隻手提著瀕死的少年把他拖進庭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