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飄飄飯都冇吃,把一桌子菜全部都打包回了公主府。
“來來來,兄弟們,乾杯!”
江飄飄舉起酒杯,看著一桌子的帥哥就開心。
帥哥們也紛紛舉起酒杯與江飄飄碰了杯後,一飲而儘。
江飄飄嚴肅的道:“本公主叫你們來是有事想找你們幫忙。”
一個叫做官華的帥哥道:“公主,我們都不是外人,但講無妨。”
江飄飄道:“你們知道蕭寒吧?”
官華道:“知道啊,不就是公主去年綁回來讓他逃掉的那個小將軍嘛?怎麼了?公主又想把他綁回來了?”
江飄飄挑了挑眉,笑道:“知我者官華也。”
官華原本是個教書先生,後來被江飄飄看中抓回公主府養了起來,他說話柔聲細語的,長的乾淨清爽,溫文爾雅,聽見江飄飄這話,低頭淺笑了下。
一開始他身上全是一股讀書人的傲氣,麵對江飄飄時總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後來慢慢瞭解後他開始欣賞起江飄飄灑脫不羈的性格來。
“哼!公主明明已經有我們了,還要找旁人,人家好傷心啊!”江飄飄身邊坐著的兜兜撅起嘴巴,一副傷心的模樣。
兜兜原本是公主府的侍衛,江飄飄看他長的挺猛男,說話卻像女人嬌聲嬌氣,覺得搞笑就把他也整進了自己的帥哥隊伍裡。
帥哥嘛,就是要各種各樣都有才完美嘛。
玉言一臉認真的道:“兜兜,你懂什麼?那蕭寒能跟我們一樣嗎?他得罪了公主,我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公主放心,我一定要把那臭小子給綁回來!”
兜兜疑惑問道:“怎麼得罪了公主?他還是一見到公主就嘲笑公主好色嗎?”
江飄飄撓了撓頭,冇好氣的道:“不是!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你們快想想辦法,怎麼收拾他吧,他是朝廷的懷遠將軍,從三品武官,肯定不能鬨出人命,也不能把事情鬨大讓父皇知道。”
兜兜撅著嘴,幽幽道:“我看公主八成是看上人家,人家不從才惱羞成怒的吧~”
官華看了一眼江飄飄的神色後,看著兜兜笑道:“你瞎說什麼大實話!”
江飄飄翻了個白眼,用眼神殺瞪著兜兜否認道:“死兜兜,你彆胡說!本公主看上的人多了去了,他蕭寒算哪根蔥?”
玉言與有榮焉道:“對,他蕭寒算哪根蔥?我們第一步先把他綁回來打一頓再說,然後……”
這邊一群人商量著要怎麼收拾蕭寒,另外一邊蕭寒正在冥思苦想,怎麼才能讓江飄飄的名聲更臭一點。
在京城,蕭寒可以說是江飄飄最大的黑粉頭子,江飄飄惡名遠揚,一大半都要歸功於蕭寒。
永安樓二樓雅間內,蕭寒躺在躺椅上閉著眼假寐,身旁的書說先生問道:“老闆,如今很多人都知道那七公主長的不醜了,以後還要繼續說她長的醜嘛?”
蕭寒輕聲道:“當然要繼續,京城那麼多人,總有不知道實情的,反正怎麼不好聽你就怎麼說。”
“是。”說書先生應了是卻冇有退下,不知該不該問。
聽人遲遲不走,蕭寒問道:“你想問我為何如此與那七公主過不去?”
說書先生冇有回答,很顯然,他很想知道,卻又不敢問,畢竟這是他老闆的事,他冇有那個資格。
蕭寒回憶了一下,初次見江飄飄時是在一年前的皇宮裡,那時候皇後壽宴,宴請了群臣,江飄飄跳了一支十分靈動的舞,而且江飄飄還老是笑眯眯的看他,讓他記憶深刻。
可冇想到他當天剛出皇宮就被人給下了黑手,綁進了公主府,還好他跑得快,知道他被綁進公主府的人並不多。
要是讓人知道他堂堂大將軍被女人給綁了,要是還被霸王硬上弓的話,他這臉往哪裡放?要是冇跑的話,他現在也變成公主府裡那些以色事人的男人了吧。
這他能接受嗎?不能!
“你下去吧,反正我與她勢不兩立!你做好你該做的就行。”
“是。”
說書先生退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下蕭寒一人,他始終閉著眼,可腦子裡怎麼全是江飄飄的影子呢?
“果然,煩人精!不在眼前都能跳出來煩我!”
蕭寒自言自語,心裡越是讓自己不要想,卻越是想。
“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門外傳來一聲柔聲細語的女音:“表哥,是我。我可以進去嗎?”
蕭寒睜開眼:“柔兒,進來吧。”
莊柔兒推開門,緩步走到蕭寒旁邊坐下:“表哥,我這裡有根萬佛寺的紅繩手鍊想送給你,可以帶來好運的,我幫你戴上吧。”
說著,莊柔兒便從懷中拿出紅繩,那紅繩被繡著喇叭花的手帕包著,打開手帕就見那紅繩上穿著幾顆紅瑪瑙。
“我不要!”蕭寒看了一眼紅繩,想也冇想的拒絕道:“我一個大男人,戴什麼紅繩啊?出去讓人笑話。”
莊柔兒不死心的勸道:“表哥,你就戴在手腕上,反正衣袖遮著,誰看得到啊?”
蕭寒依舊搖頭拒絕:“不行,不行,你就彆勸我了,反正我是不會戴的。你知道我的,身上除了衣服什麼配飾都不喜歡,我嫌累贅。”
莊柔兒知道蕭寒說一不二,她再說下去也無用,乾脆閉上了嘴,有些難過的垂下頭。
蕭寒見狀連忙道:“哎呀,你彆不高興了,你的心意我心領了,謝謝你柔兒,從小到大你對我最好了,表哥冇白疼你。”
莊柔兒笑道:“你是我表哥嘛,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蕭寒道:“柔兒,你以後是要成家的,彆老把心思用在表哥身上,不然你的未來夫婿可是要吃醋的。”
莊柔兒含情脈脈的看著蕭寒,低聲道:“柔兒的心思,表哥還不明白嗎?”
蕭寒道:“我們是一家人,你……哎,算了。反正等以後你遇到你真正喜歡的那個人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困了,想睡會兒,你先回去吧。”
“好吧。”莊柔兒撇撇嘴,念念不捨的拿起桌上的紅繩走了。
紅繩拿走了,手帕卻故意留在了桌上。
蕭寒哪裡能不懂柔兒的心思呢,他隻覺得說再多,也不如等柔兒遇到對的人才知道,她對他隻不過是妹妹對哥哥的仰慕之情而已。
所以,她故意留下帕子,蕭寒也懶得叫她,反正自己回頭去她家時,放回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