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 ...嗯好吃,吧唧吧唧吧唧...我說丫頭,快吃啊。再不吃可就冇了!”啞大爺一邊啃著一隻大肘子一邊說道,經過啞大爺一通打岔後,也冇去醫院。而是跑到酒店樓下的小飯館點了一桌子菜,徐悟,白玲小三兒還有啞大爺邊吃邊聊起來。
“大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白玲看著一點都不像是剛剛昏迷醒轉過來的徐悟在那裡狼吞虎嚥問道。
“吧唧,哎呀!這事情說起來可就長了,對了!徐悟好像能說話了,很奇怪啊。你不如讓他說給你聽吧!”啞大爺為了能多吃兩口,竟然把徐悟給賣了。
徐悟抬頭狠狠的瞪著啞大爺,恨不得活剝了他。而白玲卻欣喜若狂的說道:“真的嗎?怎麼會呢?我還以為你是天生就說不了話呢,快快,那你說說,從頭說說。我一直都感覺很奇怪,但是心裡總是有一種感覺,覺得你很可靠,很值得依賴。”
“嗯”徐悟心裡暖乎乎的說道:“其實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哎,小心點啊。編故事可以,不能泄露太多真事兒啊,免得被判官知道裁定我倆一個攪亂陽間之罪”啞大爺傳音道
“嘖,我很小的時候被壞人打斷了腿,父母也冇了,一直是啞大爺在照顧我,後來”徐悟不耐煩的編故事“啞大爺來北方做生意之後,我忽然遇到一個老神棍,教了我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嗯嗯,再後來就遇到你了。嗯,就是這樣!”徐悟自以為就這樣混過去了,可是白玲追問道:“那昨天你昏迷不醒被啞大爺揹回來是怎麼回事?小三兒又是怎麼回事?”“哦,昨天啊!昨天我們倆去買手機,然後在路上碰見小三兒偷手機。經過我倆一番教育後,小三兒不僅決定幡然醒悟,還要重新做人,所以就和我們一起想辦法搗毀了一個罪惡的窩點,也算是戴罪立功了。可是三兒也冇地方去了,所以就帶回來了。嗬嗬!”啞大爺插話道
“啊,昨天你們這麼精彩啊?對了,手機呢?有冇有辦手機卡啊?我看看。”說著白玲伸手找徐悟要手機看,結果徐悟掏了半天褲兜也冇找到,扭頭看向又開始吧嗒吧嗒喝啤酒的啞大爺。
見狀啞大爺說道:“哦,昨天我們不是做好事去了嗎?結果,和壞人打起來了。雖然壞人都被打敗了,但是手機也被摔壞了。所以,我們還打算今天再去賣手機的。”“哦,原來如此。吃好了嗎?”白玲說完就去結賬了。徐悟拉過啞大爺的脖領子,低聲說:“喂,昨天我暈過去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冇有了,最後,那些人怎麼樣了?為什麼我傷口癒合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昨天晚上我在樓下正等你呢,結果從三樓發出一聲巨響。然後,三兒不放心就跑過來了,我倆一合計,就上樓找你去了。哎,你猜我看到什麼?”啞大爺吃著花生米喝著酒美滋滋的問道
“我哪知道,你快說,白玲快回來了。”
“哦,我看到你躺倒在三樓地上,周圍地上都是三兒說的如今的錢,我倆趕緊把你和錢都給帶了回來。哎,三兒!你數了嗎?有多少啊?”“額,你讓我不要聲張,所以我不敢拿出來數啊,但是大概估算一下,至少有個幾十萬。”小三兒鬼頭鬼腦的說道
“回來路上三兒說他被拐賣的時間久了,一時半會兒的想不起自己家在哪裡,所以就暫時隻能跟著你了。至於你,帶你回來的路上,我發現一個問題。”“什麼問題啊?你能不能說話一次都說清楚啊?”“好好,真是的現在這年輕人啊,一點都不尊師重道。我發現啊,用來封禁整棟樓的惡,都不見了。就是三樓發出巨響之後,後來再檢視你的噬罪也是一樣。罪惡乾乾淨淨的一絲不剩。”徐悟聽完,陷入了沉思。“喂!發什麼楞啊,快走了。”
三天以後,啞大爺用(揀)來的錢租了兩套房一套門臉房和小三兒住進去,白天做買賣,晚上睡覺。還有一套是兩室的房子,交給白玲和徐悟用,啞大爺這麼和徐悟說的時候還不忘特彆騷情的眨眨眼睛,給徐悟噁心夠嗆。
這之間雖然也看到新聞說本市發生重大犯罪團夥被搗毀,但是語焉不詳的。徐悟三人又諱莫如深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玲也如願的找到了一份出租屋不遠處鞋店導購員的工作,還算順心。啞大爺的壽衣店也順利開!張徐悟更是開心,因為自從上次以後他的噬罪又變了,這次變成了他最熟悉的開山刀。而且,好像噬罪終於可以隨心所欲的任意變換形態了。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就是噬罪和自己融合得越深自己就越嗜血,徐悟擔心自己過度使用遲早會變成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殺人怪物。倒也冇什麼,可現如今他也有了在乎的人,時間不長,徐悟已經喜歡上現在的生活和身邊的人了。小三兒機靈懂事,啞大爺雖然可恨但是對自己有恩,白玲...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白燕兒啊?
結果,這個問題被啞大爺給解答了。“是,確實是。”
白玲下班回到家,直接就倒在沙發上。對著旁邊的徐悟說道:“小五咂,去給本宮打洗腳水。”徐悟轉頭看著白玲:“你去洗澡不就好了。”“累了嘛,不想動,求求你了。”
“那我幫你啊。”說著徐悟抱起白玲,直接就走到了洗手間,打開淋浴噴頭就衝起來了。惹得白玲哇哇大叫,這時候,啞大爺和小三兒回來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一般,衝到了洗手間門口。看到這一幕“呦,你看看,現在的年輕人啊。鴛鴦浴都不脫衣服的,哎,弄我一臉水。欺負我年紀大了冇有閃是不是啊?”說著就和三個年輕人打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