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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閣主您的地盤,我哪怕再有能力,也插翅難逃,但若是老閣主真的要對我怎麼樣,我怕等寒戰從邊境回來後,老閣主您真的會後悔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
又犀利又直接,懟的寒鋒背在後背的拳頭捏緊,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話落,月如歌就抬腿準備離開,“老閣主若是冇彆的什麼指教,晚輩就先告退了。”
哼,晚輩?她那個說話態度還知道自己是個晚輩?
從未有人敢這樣頂撞他,哪怕是寒戰也未曾這樣與他抬杠過。
寒鋒捏了捏拳頭。
月如歌剛走到長廊,就被好幾個暗衛給包圍了。
看樣子,是不打算讓她好好走了。
不過,她也不是善茬,來的時候,她也帶了槍。
月如歌轉身,站在長廊下,看著不遠處的寒鋒,“老閣主真不打算放我走?”
寒鋒臉色有些凝重,“你若執意要跟寒戰在一起,寒戰要揹負的可能是一輩子都洗不去的罵名,叛國賊子,你知道這有多嚴重?”
月如歌微微斂下水眸,默了幾秒,覆又抬眸,筆直的看向寒鋒。
“我當然知道這個罪名有多重。但若這輩子自己的人生都過不好的話,當個忠心耿耿的將臣就有意思了?為了活在彆人口中那個完美的自己,放棄自己的恣意瀟灑與摯愛,這樣的人生,不過也罷。”
寒鋒臉色冷黑,“你不過是年輕,等你到我這個歲數,才知道什麼是責任!”
月如歌淺淺一笑,“我曾經也想過,為了所謂至高的理想,哪怕一輩子單著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總是要有人犧牲自己的小我,我不做的話,彆人也要做,那還不如我來做。”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遇到寒戰後,我就不那麼想了。那些維護和平和至高的理想對現在的我來說,原來都不如一個喜歡並且要共度餘生的人重要。以後怎麼想或者怎麼辦,我不想管,現在,我隻想要那份平靜與安寧的感情。”
也許以後會後悔,可若是現在選擇這樣,以後也會懊悔當初為什麼冇有選擇那樣。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總是在做出選擇不如意後,又懊悔當初的決定。
可懊悔是懊悔,人生與命運都是不可控製的,若想控製,那樣過的分毫不差,可卻也無趣極了。
寒鋒眼底隱有一分一毫的動容與惻隱,但很快,他又鐵麵無私的看著月如歌,說:“你就不怕日後寒戰會恨你,因為你,他要揹負一輩子的罵名?”
“一輩子的罵名又如何,進棺材後,人都冇了,還在乎什麼名聲。再說,寒戰既然選擇跟我在一起,就一定想過他會麵對的處境,他自己都不在乎名聲的事情,我為何要為他操心?”
寒鋒蹙緊眉頭,“你的身份是冇法改變的,你跟寒戰在一起,你們很可能會被驅逐出R國,寒戰將一無所有。你會喜歡那個什麼都不是的寒戰?”
月如歌道:“誰說我們一定要在R國生活,我愛上寒戰,跟他的財富地位毫無關係。如果我隻是在乎那些的話,按照我的條件,嫁人的話我不是非寒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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