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秦京茹冷冷地朝許大茂吐了口唾沫,不高興地冷聲道。
“許大茂啊!我一看就是你要在乎她嗎?”
“哦,千萬不要以為不認識你內心的那點小九九呢!可聽說過,表妹為幾個白麪饅頭就可以把你弄到手,怪不得你隔三岔五的對她還是很在意的呢!”
“但我奉勸你們還不要自作多情。現在人和傻柱已經做好結婚的準備。人即使被殺也隻是人自己的事情。你們在這裡瞎操啥子?”
和許大茂結了那麼多年婚,秦京茹早把許大茂看得入木三分,一心要找個女人為他生個孩子,到處沾花惹草。
賈東旭剛剛去世那些年,許大茂就開始對秦淮茹下手了。
與此同時,秦京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她那表妹秦淮茹是個拖家帶口、那點薪水完全不夠花哨的女人。
為了多把白麪饅頭帶回家,工廠裡老是和男人們眉來眼去。
許大茂在軋鋼廠當放映員時,無論是薪水還是福利條件,都遠遠優於其他職工。
兩個人臭味相投、各取所需還可以理解。
加之這幾年所聽到的幾句風言風語中,僅賈張氏對秦淮茹的責罵,就已使秦京茹耳濡目染,快起繭子。
因此秦京茹在嫁給許大茂這幾年裡,都把許大茂看得那個緊。
即使是秦京茹本人也和秦淮茹一刀兩斷,既可以讓許大茂死心塌地的這條心,也可以使秦淮茹再也不向他們家裡借東西。
如今看許大茂隔院而居,卻又如此在意對岸庭院裡秦淮茹,秦京茹立刻醋意頓生。
如果不是得知秦淮茹和傻柱近期正籌備結婚一事,秦京茹也確實有點懷疑許大茂和秦淮茹之間是否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許大茂連忙在臉上抹來抹去,一付死豬不懼開水燙,自得一笑道。
““哎,您瞧您,提起您表哥來那麼靈敏,您可不會想,她是四十多歲的婦女,哪有和您相比呀?
況且你還真把我當成傻柱?我的名字叫紮鋼廠。我的名字就像紮鋼廠裡的人一樣,紮在鐵軌上。紮鋼廠的女人們都知道我,我也知道她們。紮鋼廠有多大?紮鋼廠裡有幾個少婦是單著的,我有必要找到這麼個拖家的老寡婦嗎?”
聽了許大茂的話,秦京茹羞怯地滿臉怒容地說。
“滾邊走,油嘴滑舌,恐怕和工廠裡那些婦女說話不如和我說話?”
許大茂冷冷地笑著說:“不是我哄騙你的。所謂女三十一枝花。你如今才30出頭。恰恰是女人們最適合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