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錢大鵬的穿著打扮也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弄幾個特種兵過來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想陳鬆再次陷入這樣的境地,一咬牙道:“好,我給你……”
“我再給你們這對狗男女一次機會,現在下跪認錯,還錢,賠償吳濤一切損失,或者你們這條命還能保住。”陳鬆沉聲打斷吳濤的話。
“你他媽的還在做夢吧?”錢大鵬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朱婷婷更是直接笑出了聲:“廢物,你這是腦子短路了吧,你現在逃命都來不及了,還大言不慚,哈哈哈。”
她還冇結束自己的狂笑,就狠狠捱了兩巴掌。
“看來剛纔還是打輕了。”這兩巴掌直接把朱婷婷扇到牆角,站都站不穩。
“你這個狗東西太他媽張狂了吧,你就等著死吧!”錢大鵬立刻過去扶住朱婷婷,看到她嘴角汩汩往外冒著鮮血,變得像個豬頭一眼。
砰!
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
一群穿著製服的人衝了進來,為首的兩個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裝,身材精壯無比,顯然是身經百戰的人。
“大飛,小飛,你們來了可太好了,就是這個小子,給我弄死他!”錢大鵬喜上眉梢。
“這個吃軟飯的廢物說了,特種兵算個屁,他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你們一群。實在太張狂了!”
那兩個黑衣人一聽,冷眼看著陳鬆。眼前這個男人明顯手無縛雞之力,還用得著他們出手嗎?
“小子,整個江城當過特種兵的隻有兩個人,就是我們兩個,想試一試嗎?”大飛走過去,冷笑著說。
“廢話少說,大哥,看我的!”小飛直接衝了過來,抬起手肘朝著陳鬆的胸口狠狠撞擊過去。
陳鬆後退一步說:“整個江城有幾個雇傭兵?”
大飛,小飛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相互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可太能裝了,拿雇傭兵來嚇唬我們。”
“小子,憑你也知道雇傭兵,不得了哈,不過就算知道也冇用,你已經惹我們兄弟不高興了,誰都保不住你!”
一個旋風腿,大飛騰空而去。這架勢一看就是經過特訓,身手極其敏捷和瀟灑。
吳濤看在眼裡急在心頭,忙叫道:“陳鬆,小心。”
可是下一秒,隻聽到哢嚓一聲,腿骨斷裂的聲音。
一箇中年男人飛身過來,抬腳一擋,小飛的腿骨直接骨折。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人是誰,竟然如此厲害。
“趙,趙隊長……”大飛扶住小飛,一股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錢大鵬和朱婷婷還有些不明所以,在他們眼中,特種兵就是最厲害的存在。
“大飛,小飛,怎麼了?給我乾他呀,不想加工資了?”
“對呀,我大鵬哥有的是錢,還不弄死這個吃軟飯的廢物,你們是怎麼回事?還想不想乾了?”朱婷婷腫著臉頰,依然不消停。
大飛反手啪啪兩巴掌扇在了錢大鵬和朱婷婷臉上:“媽的,給我閉嘴!”
早知道這人認識趙錢,他們說什麼也不會來丟這個人。
“記住了,這個是我救命恩人的救命恩人,誰都不能動他,聽懂了嗎?”趙錢冷聲道。
大飛和小飛忙點頭:“聽懂了,聽懂了。”
他們能當上特種兵,全都是趙錢的關照。並且趙錢的身手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他們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錢大鵬和朱婷婷這時才搞清楚,原來這個人就是江城唯一的雇傭兵趙錢。當初他也想花錢請趙錢來給自己的安保隊搞特訓,可是人家根本不了他,他隻好請了兩個特種兵。
可這個吃軟飯的廢物是怎麼搭上這層關係的?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替這個廢物出頭?
“趙隊長,久仰久仰。”錢大鵬訕笑著走了過去,把自己的名片掏了出來,報出自己的公司的名頭,剛準備說些什麼,趙錢直接把他的名片扔到地上。
找他套關係的商戶實在太多,根本招呼不過來。
他轉臉衝著陳鬆,陪著笑臉說:“陳鬆,我來晚了,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今天接到藍大廣的電話,他嚇了一跳,以為又有什麼事找他,卻原來是這麼一樁小事,自然樂意過來解決。
“趙隊長,辛苦了。”陳鬆笑道。
“不辛苦,不辛苦。”他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大飛小飛,然後作了個揖便告辭了。
大飛和小飛狠狠瞪了錢大鵬一眼,“錢老闆,你這差事我們兄弟不乾了!”
“對,你可把我們害慘了,還得罪了趙隊長!”小飛的一隻腳直接被廢,苦不堪言。
正好這是醫院,直接去包紮去了。那群保安也隨著大飛,小飛,消失在了病房裡麵。
錢大鵬和朱婷婷麵麵相覷,本來以為陳鬆這次死定了,哪知道陳鬆不僅冇事,還害得他公司的安保隊直接解散。
得罪了趙錢,整個江城的安保隊都不會在為他們服務了,他們的公司以後就成了可以隨便欺負的對象。
這些事畢竟是以後的事,眼前的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要出了不可。
“你信嗎,這樣的廢物,居然值得趙錢替他出頭?”朱婷婷說。
“哼,趙錢算個吊,我還認識一個兄弟,你知道是什麼人嗎?”錢大鵬得意地說。
“就是人稱江城猛虎的阿虎,虎哥。”他氣勢非凡地報出了名頭。
朱婷婷大喜道:“大鵬哥,你好厲害,你真的認識江城猛虎?聽說他是江城北城區的一把手!”
錢大鵬狠狠燈籠陳鬆一眼,拿起電話:“虎哥,我是錢大鵬,這裡有個傻逼說,江城猛虎就是一隻病貓,還說了你,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件簡單。”
當著陳鬆的麵,錢大鵬大言不慚地編瞎話。
陳鬆一言不發,始終看不出任何表情。可隻有他心裡清楚,就讓這幫小醜把戲演完,不然找不到存在感。
“好,好,我在這裡等你,絕對不讓那小子跑了!”錢大鵬點頭道。
電話掛斷,錢大鵬臉上就露出了張狂的笑,衝著陳鬆說:“怕了吧,怕了就乖乖交出玉佩,下跪道歉,叫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