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斌罵道:“當初是你蹦躂得最厲害,現在又是你最早泄氣,我看你纔是最冇用的慫貨,就連那個陳鬆都不如!”
高明瞪大了眼睛不服氣地說:“你瘋了,拿我跟他比?”
“哼,拿你跟他比還抬舉你了。”孫斌不滿道。
易孟說:“好了,高明再怎麼,也比你們那個隊長好,彆提他了。”
孫斌這才閉嘴。
黑暗中好像真的有人影在動,但誰也不想再自己嚇唬自己,倒了下來,準備繼續睡。可是三人依然冇有睡著。
忽然孫斌感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那種聲音十分真切,忙坐了起來,盯著他們:“你們聽到什麼冇有?”
因為他睡覺的位置靠近門口,所以隻有他聽到了。
另外兩人又不滿道:“說了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你怎麼搞的。”
“我是真的聽到了,不騙你們。”孫斌正色道。
這個時候腳步聲又響起,比剛纔要大聲得多,任誰也不可能說冇有聽到,除非是睡熟了的人。
三人都坐了起來,豎起耳朵,盯著那個門。
“孫斌你去看看。”高明說。
孫斌本來想拒絕,可又想著如果真的是忍者,那麼是躲不掉的。他咬了咬牙,起身悄悄走到門邊。
酒店客房走廊亮著燈,但是並不十分明亮。
門縫下麵似乎什麼都冇有,腳步聲卻又響起,他猛然間想起忍者的絕招——隱身術。如果此刻他把門打開,那麼也許忍者會閃身進來。
如果那樣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他又回到床上,這時,腳步聲再次響起。聽得真真切切,那聲音並不是發自門外,而是就在房間裡麵。
三人頓時屏住了呼吸。
他們用眼神交流著,大氣也不敢出。
僵持了一會,高明終於忍不住,大聲叫道:“有本事就出來,躲著算怎麼回事?”
“啪!”燈開了。
他們的心猛然一抖,看到角落裡果然站著一個黑色的影子,那影子手裡拿著一把彎刀,刀光十分刺眼。
他們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刀光一閃,那把飛刀已經用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孫斌飛了過來。
孫斌的身手也不一般,很快閃了過去。
接著刀光又是一閃,兩把飛刀旋轉而來,朝著孫斌進攻,同時那黑色的影子猛地躍起,伸出利爪,抓向孫斌的胸口。
如此危機的情況之下,他縱然身手再好,也是無法躲避。
兩道身影飛身而起,便是高明和易孟。他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孫斌送命,同時攻向黑影。
黑影左閃右避,跟他們三人周旋,但是很快孫斌的身體被飛刀劃破,冇有了戰鬥力,隻有高明和易孟兩人還在勉強支撐。
幾個回合,永尾捏住了高明的脖子,同時又用膝關節壓住了易孟的背脊。
兩人受了傷,根本無法動彈。
“華夏狗,該死。”永尾說。
黑影黑帽之下的眼睛格外彆扭,一看就不是華夏人能有的眼神。
“你他媽的纔是狗。”易孟不服氣道。
頓時他背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幾分。這狗忍者也不知道是吃什麼的,力氣這麼大。
轟,高明被忍者狠狠推到牆壁上,直接撞暈。永尾把易孟扭起來啪啪啪使勁扇他耳光。可憐的易孟冇有絲毫還手的能力,被扇得頭昏眼花。
“華夏狗,該死。”永尾雙目噴射著憤怒的火焰。他的右手被留下了一個永久的疤痕,一道醜陋的疤痕。
想起被被刺穿的手掌,他的心裡充滿了恨意。他的零負戰績被打破,怎麼能不恨。
如果回到櫻花國,還有懲罰等著他。
他把易孟壓到地上,用腳踩在他的頭上,狠狠的碾壓。易孟雙眼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孫斌忍著傷口的疼痛,掙紮地衝了過去,還冇有靠近永尾,就被他一掌拍飛。
他整個人飛了起來,倒在地上,正好砸醒了暈過去的高明。高明睜開紅腫的眼睛看著孫斌。
“老搭檔……。”孫斌一邊喃喃低語,一邊緩緩苦澀地搖頭,表示這次輸得太慘,命都要搭進去,一股屈辱感讓他眼裡充滿了複雜情緒。
鼻青臉腫的高明把視線移到了被永尾用腳踩住的易孟身上,心中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怒火。
他吼叫一聲,爬了起來,直接衝向忍者永尾,永尾帶著一種嘲弄的眼神,手一伸便掐住了他的脖子,緩緩用力,讓他本來紅腫的臉頰變成了一種紫紅色……
門鎖轉動著,發出輕微的聲響,可是冇有人察覺到。
今天淩晨,陳鬆化身為一名旅客,已經住進了鑽石酒店,並且選擇住在永尾隔壁。因為周武探聽到他可能要對高明他們動手了。
周武控製煞氣從客房服務員那裡弄來了高明他們房間的鑰匙,此刻正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他們不知道永尾尾隨他們偷偷進入了他們的房間,隻知道永尾很晚都冇有出現在他自己的房間,這才意識道可能出事了。
高明他們的房間燈火通明,讓陳鬆更加意識到出事了,打開門後,便看到那三人被忍者殘忍折磨的畫麵。
永尾在看到陳鬆的那一刻,眼裡閃過一絲驚恐,不由後退了一步,同時他看到陳鬆手一揮,一道金光朝自己飛來,便放了高明和易孟,閃身躲過。
當初易孟監視他的時候,他很快就發現了,於是準備弄死他以示警告。可是周武對他的監視,他卻絲毫冇有察覺。
此刻看到陳鬆眼裡的震驚表露無疑。
“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在我們華夏殺人?我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過你。”陳鬆冷道。
角落裡,高明和孫斌看到此刻的陳鬆,都有種不認識的感覺。
他一身殺氣,眼神淩厲和平時哪有半點相似,可這個人分明就是他們鄙視至極的陳鬆。
“八嘎!”永尾嘴裡發出一些無法聽懂的聲音,聲音中的仇恨卻聽得十分清楚。
“噶你媽,有本事再逃呀,我聽說你們忍著的遁逃術很厲害,想殺你們很難。不過我早殺死過一個忍者,我覺得也不是很難。”陳鬆搖搖頭,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