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陳鬆已經在知道是誰,因為什麼原因毒害了羅傑,可是這一切都僅僅是他知道而已。
至於其他人信不信,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至少現在,很多人都是不信的。
“你說這些有什麼根據?”
“讓你來是治病救人的,你擱這兒破案呢?破案是工安乾的事情,要你多事,你治病救人就好。”
“對呀,病人都要死了,你還在這兒玩,還偵探,簡直搞笑!”
夢露也忍不住了:“年輕人,你到底能不能救我的兒子,你給我準話好嗎?”
陳鬆說:“我不是早說了嗎?可以救,但是救不救看我的心情。”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羅玉川掄起袖子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鬆枝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陳鬆那句話,可以救?可以救被她下毒的人?她頓時想笑,看著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就這張臉,她有種再也忘不掉的感覺。
此刻她靜靜的,隻想看看,這三花毒蟲的毒到底要怎麼解。
羅玉川差點把拳頭揮到了陳鬆的臉上,卻被白陽明和白英明兩人拚老命攔住了。他們知道陳鬆說能救就一定能救。
這樣的人不能得罪。
“羅會長,你也太不會做人了,不知道說句好話,對人家一直這麼質疑,我要是能救我也不想救。”白陽明說道。
“你個老東西你說什麼呢?你們能救,我賭這條命!”羅玉川說道。
“我們不能救,他是一定能救的,我可以拿命擔保,不過救的人跟我無關,我自然也不會操這個閒心。”白陽明說。
“你們白氏醫館……”
“你要封.殺那就封.殺吧。”
“你……”
“閉嘴!”夢露嗬斥道,然後麵向陳鬆,恭恭敬敬地說:“這位小兄弟,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那個臭前夫計較,你隻要肯救我兒子,他的全副身家都可以給你,我說話絕對算話。”
羅玉川也不反駁,直接說:“行,你救了我兒子我全副身家給你冇問題,你要是救不了呢?”
“對呀救不了呢?現在吹牛逼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你是不是。”
“不信我那我就不參合了。”陳鬆說完便朝外麵走去。
忽然一隻白皙的手腕攔在了他的麵前,抬眼一看,一雙美豔的眸子正豔光流動地看著他。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救救他吧。”鬆枝儘量隱藏了自己臉上的淩厲,顯然無比溫柔。
聽著這個彆扭的華夏語,陳鬆頓時覺得不對勁,眼前的女人該不會是櫻花國人吧。
他現在對櫻花國人太敏感了。
“你想走隻怕也冇那麼容易,是你把我們折騰到這裡的,不救活我兒子你就得死!”羅玉川咬牙道。
陳鬆又看了看了那名美豔嬌小可人的女人,總感覺她的樣子像是一種偽裝。
“好,我救,不過你承諾過的上億身家……”
“一定會給你的。”夢露說道。
羅玉川立刻冷聲道:“隻怕你冇那個本事拿。”
“啪!”夢露又扇了羅玉川一個耳光:“你是想兒子死嗎?為了你的錢連兒子的命都不要?”
羅玉川捂著臉,氣得咬牙切齒道:“我是不信……”
這個時候,陳鬆回頭看了鬆枝一眼,那一眼著實有些意味深長,看的鬆枝毛髮悚然,心猛地漏跳了幾拍,好像眼前的人看透了她一般。
她從未有過如此的感受。
她身旁久田已經悄悄拔出了偽裝的武士刀,卻被鬆枝的玉手給按住。
陳鬆開始沉下心來給羅傑治療,他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直接插入了羅傑的脖子……
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這分明是殺人哪裡是救人。“你乾什麼?你嫌他死的不夠快?”有人叫道。
其他人立刻憤憤叫嚷:“這哪裡是救人,這種手法活人也會被弄死!”
羅玉川更是張開兩隻手準備掐住陳鬆的脖子,卻又被白陽明和白英明給攔住。
“羅會長,你稍安勿躁,令公子馬上就會醒的!”
整個場上,也隻有白家兄弟對陳鬆那是無條件的信任,其他人都叫嚷起來。
“我兒子被你們兩個老東西給害死了!”羅玉川直接把火氣發到了白家兄弟身上,把兩個老人推搡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然後又去弄陳鬆,卻又被夢露扇了一耳光。
此刻他的臉腫的老高,今天不知道捱了多少巴掌了。
“你就不能給老孃安靜一點?成天跳上跳下的,屁本事都冇有!”
羅玉川氣得失去了理智,被這個女人當眾扇耳光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他再也忍不住了,準備把這個女人好好教訓一頓,卻聽到一陣咳嗽的聲音。
羅傑一邊咳嗽一邊吐出很多的黑血。
黑色的粘稠的血從他的嘴巴汩汩往外冒著,看的在場的人心驚膽戰。
陳鬆趕緊把羅傑扶起來,以免他被自己的血給嗆到。
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管是鬆枝呆若木雞,就連久田也驚掉了下巴。居然有人從三花毒蟲手裡搶救一條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羅傑吐出了一大堆黑色的血液,雙目半睜半閉,但是狀態明顯是好轉了。
“傑兒!”夢露激動的上前準備抱住自己的兒子。
陳鬆推開了她。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那黑色的粘稠血液裡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就是這種毒蟲差點毒死了你兒子,大家小心一點。”
陳鬆用銀針朝著那隻蠕動的黑色蟲子用力一戳,蟲子便被串在了銀針上,肥胖的身體使勁流動著,還冒著一股藍色的煙霧,同時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周圍蔓延。
這是鬆枝第一次看到三花毒蟲進入人體之後又出來的樣子,美豔的雙目比任何時候瞪的都要大。
三花毒蟲本來之後芝麻大小,可是此刻卻有一個拇指大小,樣子猙獰又醜陋,不多時煙霧消散,蟲子也剩下一張皮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景象,黑色的粘稠的血液,醜陋可怕的蟲子,太特麼稀奇了。
羅玉川更是久久都說不出話來。-